一战华工疑云:华工的工资其实没有那么低

  总的来说,中国工人非常优秀,这得到了当时法国政府的肯定,尤其是军队。然而,作为一个个人,中国工人并不是为了支持合同国的道德,而是为了就业和获得远高于中国的薪水。

  一战华工的待遇没那么差

  曾经,孙中山、章太炎等革命党人强烈批评推动中国参加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北京政府,但并没有指责中国工人的待遇。在中国大陆极左历史时期,当谈到第一次世界大战的中国工人时,他们只是从阶级剥削的角度戴帽子,没有具体的事实来批评。当然,所有从否定北洋政府开始的立场都不愿意肯定中国工人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得到更好的待遇。

  百年前,在派遣华工谈判中,北洋政府提出并要求待遇和工资作为重要问题,这是保证华工待遇和工资的基本前提。

  那么,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华工的一般待遇呢?

  法国是第一个招聘中国工人的国家,法国也是最重要的中国工人雇佣国。其他国家是英国、俄罗斯和美国。美国使用的中国工人主要是在法国和英国招聘后分配的。俄罗斯使用中国工人的数量和待遇一直含糊不清。我估计有近10万人,但待遇最差。法国招聘和使用中国工人最多,待遇在法国、英国和美国具有代表性。法国招聘最重要的是惠民公司。因为公司做了广泛的招聘广告和宣传,给后人留下了清晰的信息。

  根据惠民公司的情况,对于当时的中国工人来说,法国的中国工人待遇可以认为是非常全面的安排,这是中国过去从未获得过出口工人的好处。

  华工出发时,可领取2件蓝布衫、1件棉衣、2条裤子、1条棉裤、1条羊毛内衣、1双布鞋、1顶帽子、2双袜子、1张席子、1件旅行被子、盘子用具等。到达法国后,你可以再领一双皮鞋和一顶帽子。去法国和回中国的时候,免收路费和饭费,不领工资。去的时候每天发一个法郎,去法国的时候扣40个法郎以后回中国的饭费。到法国下半年(意思是每半年)发2件蓝布衫,2条裤子,1双鞋子,1顶帽子,2双袜子,每年发1套棉衣裤。华工上船出发后,家属可从银行领取50法郎的安家费。

  在法国期间,中国工人除了享受法国工人同样的假期外,还可以在中华民国国庆节度假一天。法国提供公共生活,并免费提供照明和供暖。中国工人患有应该治疗的疾病,享受免费医疗;如果病情超过6周,由法医和中国领事馆指定的医生共同鉴定,决定是否终止劳动合同返回中国,不另行赔偿。中法双方指定医生意见不一致的,由法官判决。但是,如果华工在半年内没有因受伤或疾病而死亡(意味着因战争而死亡),法方将赔偿135法郎;半年以上死亡的,将赔偿270法郎。因工伤而死亡的,也要按照这个标准进行赔偿。

  此外,华工和法国工人一样适用法国关于工伤的法律。在工作时间方面,华工和当时的法国工人一样,规定每天最长工作时间不得超过10小时。法定10小时以外,需要加班的有加班费,普通工人每小时加班工资为50生丁(即0.5法郎)。

  至于正式工资,除了翻译、工头等高薪,大部分工人主要属于普通工人和低级技术工人(会做木工、打铁等一定手艺的工人)两个档次,其实是中国工人的最低收入阶层。1918年4月,上海《远东时报》有报道称,普通苦力工资为1法郎/日,在中国工作收入为10元/月;船上木工、装配工助理、铁匠等为1.5法郎/日,在中国工作收入为13元/月。这里所谓的元,是指中国银元。

  报告说:“在一段时间内,不仅中国工人本人,包括他的亲戚,都可以完全摆脱经济担忧。这一时期,即使是最短的,也比中国可能得到保证的时期要长。如果你下定决心不乱花钱,中国工人的生活就不用担心了。”

  这个说法对吗?当时币值1元相当于2.8法郎,1法郎相当于0.357元。根据一个月26天的工作日,可以得出结论:没有技术的普通中国工人月收入为26法郎,比在中国工作10元(相当于28法郎)少赚2法郎,但基本相同;略熟练的中国工人月收入为39法郎,比在中国工作13元(相当于36.4法郎)多2.6法郎,基本相同。这样,华工在法国不是没有经济利益吗?

  事实并非如此。秘密在于上述法国对劳动保护的法律制度。就工资本身而言,当时在中国工作,不仅存在严重的就业问题,而且工人基本上没有法律保障,工资收入不受劳动时间限制,在法国有10小时的法律工作时间和假期限制,因此,加班是中国工人增加收入的基本渠道。

  假设是没有技术的普通工人,根据当时在中国的普通工作时间,每小时0.5法郎的工资可以在法国获得超过10小时的法定时间。普通中国工人每加班2小时,月收入翻倍;假期加班更可观。

  可能还有另一种情况。1917年6月,《东方杂志》一篇关于英国的报道,似乎是中国身份人写的。在法国,不熟练的中国工人是1.25法郎/天,熟练的工人是1.5法郎/天,每天最多工作10个小时,假期不上班有0.5法郎/天。此外,不熟练的工人每月在中国银行支付35法郎,熟练的工人每月支付40法郎。按此计算,工作日收入不算节假日收入,每月按26天计算。不熟练的工人自己的收入是32.5法郎/月,11.6元/月,35法郎/月,12.5元/月,24.1元/月;熟练工人自己的收入是39法郎,13.9元/月,40法郎/月,14.3元/月,28.1元/月。两者相当于国内就业工资收入的2.41、2.16倍。

  第一次世界大战后,在西欧完成劳动合同的中国工人陆续回国,但1920年以后,仍有不少人不愿回国,成为西欧华侨。1920年冬张申府到欧洲后,发展了中国共产党组织。1922年,中国共产党组织、欧洲学生团体和华侨工人进行了一些罢工和罢工。侨居华工参加相关政治运动,是否意味着几年前华工作为中国第一次世界大战待遇差?不,他们只是卷入了社会主义、民族主义和其他思想趋势,但后来回到欧洲的中国共产党成员中,没有一个属于真正工人阶级的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国工人背景。

  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中国工人与经理发生了一些小规模的冲突,但这些冲突基本上不是由于报酬问题,主要是由于国家歧视、暂时不适应生活方式和军事管理,以及中国工人的不良行为。不良行为中最大的危害是,中国工人带来了帮会的习惯,这让法国感到无助。他们只能让中国工人互相欺负,甚至互相残杀。其他的,如没有时间观念,不健康,喜欢争吵,等等,仍然是一个小部分;盗窃、猥亵妇女、嫖娼、强奸、柳树感染只是个人行为,但鸦片、好赌博是集体的,严重影响收入储蓄,导致“破产”。

  鸦片在中国相对便宜,但在法国却非常昂贵。据报道,在广东1000多名中国工人中,有100多人抽鸦片。赌博是一种常见的坏习惯,所以中国工人被当地称为“无望的赌徒”。然而,从这些不良行为的反过来看,这难道不证明他们有比在中国工作更多的工资吗?

  总的来说,中国工人非常优秀,这得到了当时法国政府的肯定,尤其是军队。然而,作为一个个人,中国工人并不是为了支持合同国的道德,而是为了就业和获得远高于中国的薪水。

  在法国招聘中国工人时,德国试图通过散布谣言和恐吓来阻止中国工人去欧洲。中国一些地方政府也采取了阻碍措施,但除了俄罗斯在东北地区的捆绑和强迫行为外,中国工人基本上是自愿的。不仅是自愿的,而且在一些地区,有更多的中国工人需要找到熟人,送礼物来签订合同,所以在上海有欺诈介绍报酬等犯罪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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